程奕鸣来到卧室门口,虚掩的房门透出灯光,这一刻她在他的房间里……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勾笑,笑里带着一丝暖意。 于辉目视他的身影,若有所思。
她惶恐,紧张,下意识推开他:“程子同,你干什么!” “程奕鸣!”她愤愤盯住他:“钓竿是你送给我爸的?你干嘛带我爸来这里!”
“爸,您的意思是,程子同跟我保持关系,是想借于家找到钥匙?”于翎飞问。 最后几个字,将程子同心里的失落瞬间治愈。
这时,窗户的玻璃上渐渐聚集水珠,夜里的雨,说来就来。 于父轻叹,他的担心和管家的担心一样,也不一样。
“那就对了,”令月了然,“令兰还是牵挂着儿子的,你把那条项链收好,以后程子同想妈妈了,还有一个念想。” 又说,“继续找保险箱,只会将你和程子同再次卷入这件事情里,就让于家为之付出代价不好吗!”